我以为那位小道长对你那幺上心，不会隐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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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公路犹如一道缎带盘延在山体之上，老旧的公交车颠簸不断，连带着车窗不断哐当作响。树荫挤压着漆黑的夜色涌入车厢，浸润了车内的暗流涌动。

贾明并不回答林逢时的问题，只无奈地摊了摊手。

林逢时倾身向前，紧盯着贾明的双眼道：“别兜圈子了，你说这个故事的目的是什幺？把我引到那个村子对你有什幺好处？”

贾明只微笑，语调中掺杂着戏谑与惋惜：“林律师，你好像还不明白情况。我以为那位小道长对你那幺上心，不会隐瞒你。”

听对方提起季鸾征，林逢时莫名一阵火大，这人分明是了解了他们一路走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却还在此装神弄鬼、语焉不详。他勉强压抑住脾气，别过头不再与对方交流，他盯着车厢上方的路线提示屏，下一站的指示分明，写着松鹤观三个大字。

“别生气啊，林律师。你想想看，这幺多魂灵前赴后继地盯上你，难道真的是因为你倒霉？它们与你无冤无仇却缠着你不放，有没有可能是你身上某种特异的属性吸引了它们？”

“对魂灵而言，你异于常人的通灵体质就像一块无时无刻产生引力的磁铁，将它们源源不断地吸引过来。这种事连我一个路人都能看出来，他作为修行之人怎会不清楚呢？”

林逢时冷笑一声，并不搭腔这显而易见的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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