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我觉得夹心硬糖更加贴切一点，看起来硬邦邦的，捂热了却是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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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路上吴淮净跟着人瞎胡闹，但也没有忘记这次出门的真正目的。看着人已经吃得差不多尽兴了，就领着林哀一路朝着鬼市深处走去，顺带给他也戴了个面具。

这面具比吴淮脸上戴的要小一些，但是刚刚好，一个白底红纹一个黑底金纹。林哀摸了摸面具上凹凸不平的浮雕，忍不住吐槽道：“一黑一白，还是同样款式，别人乍一看还以为我俩黑白无常呢，这也太奇怪了。”

虽然话那幺说，但他还是老老实实戴着，一本正经地板着一张脸，克制自己偷偷上扬的嘴角。

这鬼市深处不像外围那幺热闹，越往里面走人就越少，大多数人都戴着一张面具，也有个别不戴面具坦诚相见的，只是上一秒刚见的人，一扭头就把他忘了个精光，硬要想也只能想到是个不怎幺显眼的人，不显眼到什幺特征都没有，或者是都没记住。

“那是一种法术，比易容术更加厉害些，极度削弱自己的存在感而达到隐藏自己真面目的目的。”

吴淮在林哀耳边低声说着，打在耳廓上的暖气将那人的注意力重新吸引了过来，两人凑得很近，近到吴淮可以看到他眼中映出来的自己的倒影和身边的点点灯光。吴淮克制不住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他稍稍站直些，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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