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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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原因，童年时期犯了错便被关进柜子里，那不是漆黑，是暧昧的昏暗，像溺水前的濒死，让人喘不过气来。

左省之并不多问，默默把慕葵揽入怀中，抽完最后一支过分甜美的桃子香烟，甜腻的烟雾漫成小小的结界，左省之的话不比烟雾重多少，“终于被你心甘情愿的依靠一次。”语调黯然，万分寂寥。

慕葵慢慢平静下来，又结成一块冰的模样，二人肃立如同冰原上的雕像，总这样小心翼翼，大抵这世上爱意就是这模样，说不清道不明，说不爱啊又恋恋不舍，但实在是拿不出爱的勇气和自信。

还是年轻，还是把感情当作丁零作响的琉璃串子，容不得一丝划痕，颇有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意味，也是年轻，才把两株荆棘拧在一起，开出童话故事里，扎在夜莺胸脯上的红玫瑰。

灯一直忽明忽暗的，索性关了还能让慕葵好受些，“睡吧。”左省之说，要赶明早8点的班机。

睡不着。

怎幺睡得着。

“我送你去机场吧。”两人便拎着行李，在夜半时分出门，趟过公路上还未消退的积水。

疯狂、爱情、神经质，年轻的艺术家总是有办法把自己的生活创作成在腐烂里开出黑色的花。

暴雨再次砸下来，这故事未完待续，连天气都想添一笔浓重油彩，车驶不离海湾，二人被迫停在路边，又静下来，只是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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