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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讲好去一年,日子到了,迟迟不见人回来。而后又发回一封信,说要再耽搁一年,有什幺研究做了一半,做完才回。
季琨哪还坐得住?火急火燎地办了休学,要出去找她。
家里反对没用,他自己买了船票,行李也收拾妥当了。
他爹要断他银钱,好叫他知难而退。
他这一向不出去瞎混,没什幺花销,手里便有些余钱,老太太又偷偷贴给他些体己钱,加起来数目很可观。
等永馨得到消息,他已经上了船。
船到港那日,永馨一早等在码头,一面想见了他,必要好好教训一番,一面又很担心他路上是否平安。
季琨下了船,一眼在金发碧眼的洋人中间找到永馨,他脱了帽子,拿在手里,举高手臂,朝她挥了挥。
永馨见了他,简直不敢认,捂着嘴,眼泪便下来了。
因着晕船,月余不曾正经吃饭,人瘦得脱了相。
他把行李搁下,抽出帕子替她擦泪,“好好的,你哭什幺?”
永馨哭得抽气,“谁叫你来的?在家等着我不好幺?”
季琨斗胆抱住她,“你总不回去,我不放心。”
“我好得很,哪里用得了你惦记?”
“你知道什幺。”他把她搂在胸口,一只手依恋地抚摸她的长发,如同归林的倦鸟,返航的船只。
又过去一年,两人赶回来给老太太过八十大寿。
再隔一年,老太太如愿抱上了重孙。
季琨陪永馨会友,两人一同坐车,永馨见窗外走过几个摩登女郎,便问:“你那些舞伴密斯呢?怎幺不见你约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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