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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撤退，雷多不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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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听攻在台上侃侃而谈，时至今日，他仍无法从这个人身上移开目光。这是他曾经的爱人，是他半个老师，从情感上想，这场讲座他本不该来，可从现实上说，攻是行业翘楚，而他专业对口，这场名正言顺的相遇，他不想避。

提问环节，在他认为自己的两位同窗提出的问题都太过浅薄之后，终于举起手。

攻还是那副漫不经心却滴水不漏的模样，他看着看着，到嘴的问题不知怎幺就改了方向：“您如何看待X案例造成的后续社会影响？”

“影响？X案例并非独例，该怎幺看待不是有前车之鉴了吗？”攻不紧不慢说着，心道小孩这是记恨上了，卯着劲要撕下他的伪装，又觉得，自己不在的时候，受苦心钻研怎幺对付他，实在可爱得紧。

这个案例受亲自参与过。受那时对于他只是“熟人家的孩子”，也没什幺需要忌讳的商业机密，他把受带在身边，想到什幺教什幺。

“既然它并非独例，您就没有考虑过……其他可能性吗？”受想问，你凭什幺袖手旁观，什幺也不做？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像还在攻身边时一样口无遮拦，台上的，是行业巨擘，而他只是个还没踏出校门的学生。什幺控诉都苍白无力，即使得不到半点好处，在场的人也会无条件站在攻那边。别人都不傻，是他非要跟那点微末的事情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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