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猪仔确实惨,身体条件很差。干苦力会要了他们半条命,我是真不忍心再让他们去上工。
又不能明目张胆地给他们开后门,放他们走。
那样,其他猪仔心里会不平衡,容易心生不满,甚至引发集体暴动。
我不能给自己种下,危险的种子。
如果能用这种方法,平缓过度,是最好的。
对外,我们就说是那几个人,忘记带走了。再表现出后悔不已,闹心地拍拍大腿,演场戏给其他猪仔看。
也可以不动声色,当做不知道。直到有人提出疑问,再从长计议。
我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这些可怜人,能被救下送回国内。
也希望他们回国后,能痛定思痛,让这段缅北地狱般的经历,成为自己人生道路上的成长激励。而不是成为他们的负担,挥之不去的阴影。
众人都撤走后,我还安排了一个人了,帮我在老街盯梢。
这个人是桦姐介绍给东顺的对象,一个老街上的女人。
这个女人叫阿衣,是老街土着,当地人都叫她玛阿衣。
玛阿衣,并不姓玛,这是当地的文化习俗。
本地土着都没有姓氏,“玛”这个字,在当地是姑娘或姐妹的意思。
直到这里的女孩子结婚后,就不再叫玛阿衣了。
这也是吉琳告诉我们的,我第一次看到阿衣时,桦姐给我们介绍她叫玛阿衣。
我却听成了马阿姨,心想这个小丫头比我们还小,怎么能叫阿姨呢?
占便宜也不带这么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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