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我悄悄地溜出了宿舍。来到走廊,趴在窗户上往下看。
楼下停着两辆半新不旧的面包车,应该是泰国医生的乘用车。
我顺着楼道小心地往下摸,隐约中,听到地下一楼有说话的声音。
我伸头看了一眼楼梯口,有两个打手守在那里。其中一个就是刘一刀,另一个是被大家称之永哥的打手。
他们俩正在抽烟,烟头的两点火星,在夜里清晰可见。
这么严的守卫,我要怎么才能进去?
那个叫永哥的打手平时不说话,很高冷,不知道底细,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哑巴。
但这人动起手来,十分血腥。是那种给你一刀子,还要兴奋地把刀子上的血,舔了咽下去的主儿。
有了这两人守着,我很可能是没有机会一探究竟了。
我躲在暗处观察了半天,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害怕打草惊蛇,只能慢慢地摸回楼上。
但我又不想就这么放弃,毫无收获地回宿舍。就守在宿舍旁的窗户上,一动不动地盯着楼下。
估摸在四点半左右,有三四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出来了,他们手里拿着不同的箱子。具体是什么样的箱子,夜色太黑,看不清楚。但我想应该是摘取器官和保存器官的设备。
不久的将来,这箱子里的东西,不知道要移植到哪个有钱的丑八怪身上。
看着两辆面包车渐行渐远,我微微抿了抿嘴,转身进了宿舍。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回到宿舍,发现陈冰的儿子竟然睡着了。可能是自己玩了一会没意思,倒下来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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