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哪天我离开你，我一定离得你远远的，免得伤心。我会去另外一个城市，每到晚上十点。”我看了一下手机，“月朗星稀的时候，在最热闹的一条街选一个最热闹的酒吧，躲在最偏远的角落里独孤的抽烟，想你。”

尤晓萌道：“呃，吐一个。”

我道：“你不能配合点吗？我们在拍拖啊。”我抓住她在灯光下吻了下去。她推开我道：“我怕你骗我啊，甜言蜜语越多，被骗得就越惨。你要知道，好多人爱恨就在一瞬间，你想久一点。”

我呆了呆，道：“喂，问你一个事，如果我还有另一个女人，你会怎么办？”

尤晓萌笑道：“那好啊，但你一定要告诉我，别骗我。我做你小三好了。”

刘芸贴着面膜道：“问你一个事，今天在街上碰到杨老师了。听说朱仁义拿下南水中学，是真的吗？”

我道：“有这么回事，现在还没有拿到贷款。”

刘芸怔了怔，“这年头，为什么坏人都得混得好啊？你信因果报应吗？”

我道：“因果报应？我连赚钱这么具体的东西都没搞清楚，那么抽象的问题就更搞不清楚了。但坏人混得好，从古到今好像都是如此，好白菜都是被猪拱的。”

刘芸白我一眼，道：“你什么意思啊？你很高尚吗？你嫌弃我吗？”我马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做秘书由自己的职业要求。

刘芸一白眼，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被你朱哥摸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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