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个大半年吧，就我知道她已经睡过辣妹却仍坚持和辣妹在一起的某阵子。在苏荷酒吧，远远地就看见去洗手间的必经之路有一桌全是女客。玩得很疯。那桌女客里坐着其中一个女人我认出是老8。她们玩着亲嘴传扑克牌的游戏，就是游戏开始，跟着音乐用嘴吸气将牌粘附在自己的唇上，嘴对嘴将牌传给下个人，牌掉了就喝酒。

那天晚上整件事情最一开始，我也是没想好自己要做什么。我所做的每一个步骤都是下意识跟着上一个步骤做下去的。哪怕到了后来知道自己要干点什么了也从始自终并未在是做一个好人呢还是坏人呢的思虑中频繁地痛苦挣扎。一直将此事做完后，第二天我醒过来，也是无动于衷的。

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阴险狡诈。

也不窃喜。

也没觉得这回我终于将这磨好的利剑插入了敌人的心脏，斩草还除了根。

总之，一切都是意识流。

我就单纯地因为老8是老蔡的老8，胸看起来又很大，就多从她身边走过几次多上了几次洗手间。

每回走过都目不转睛盯着她看。因为她的位置背对着我，我那目光哪怕犹如刀子般锋利，她也是感受不到的。音乐吵得那个洪水滔天。

但是她对面的一女子看到了，她看到我直到走过去了，还在扭头看着老8。所以当第二次我再一次赤裸裸地盯着老8看着去往洗手间时，那女的拍了一下她，指了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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