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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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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程伟最后想不明白的时候,他干脆就不想了。有时想问赫佳佳,但想到人家写了隐私在里边,这是很伤人面子的事情,问不得!

截至现在,科学没有把人的第六感觉是因为什么产生的给证明出来,不过金子贵的第六感觉是真实的,湘花出事了,而且累及到了爷爷。

那几天金子贵和童辉、钟明明他们适应了民工们干的活之后,就不觉得累了。金子贵在山里已经整整一个半月了,新连长是在第三个加固点开工的时候进山的,金子贵的队伍就又多了一个不要钱的工人。工头从山外边驮水泥的时候不断有吃喝的东西进来,后来进来了一个女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是专门做饭的,工地上因为有了女人就活泛了起来,大家一天笑得很是开心。晚上有烧开的黄酒喝,金子贵到没有觉得枯燥,只是心里总在闲下来的时候慌得厉害。那天已经有些毛毛雨的时候手机忽然就有了信号,金子贵就给连队先打了电话,指导员还没有上任,接了电话说连队一切都好,很正常,说弟兄们都想连长了,胡杰成天缠着指导员给金子贵打电话,但是手机一直在盲区,金子贵就和胡杰还有好多的战士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心里多少就安稳了一点。他担心的是这次自己在山里这么长时间,连队又出什么事情了吧。

晚上照例听老工头讲荤段子,喝黄酒。金子贵喝着酒的时候心里就“突突”地难受,便乘了酒劲爬上一棵大树,一看手机真的还有信号,就给家里去了电话。接电话的是金子贵的母亲,说湘花扛煤气的时候流产了,摔倒的,煤气罐都从坡上滚到街道上了,他们还让公丨安丨局的给骂了一顿,说万一要是煤气爆炸了怎么办?那丨警丨察问金子贵的母亲你们家的男人呢,金子贵的母亲就哭了说当兵了,他爹风湿病,自己不能走,我一个做过手术的老太太实在是拿不动。最后那丨警丨察一听很不好意思,现在家里的煤气都是丨警丨察送的。母亲在电话里问金子贵现在干什么呢,金子贵嗓子一下子就堵住了,说没有事情,玩呢,我在爬树。母亲就在电话里说大半夜的你爬树干什么,金子贵实在没有话说了,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在山里干活,就说我掏鸟窝,你让湘花和我说话。湘花就接了电话,才一开口就“哇”地一声哭了,说贵贵我对不起你,爷爷为了孩子流产急得病倒了,都快一个月了,我对不起你,你今年要是把线路整理结束就转业吧!金子贵什么也说不出来,过了老半天就涩声说到:“湘花,我正在工地上,山里手机没有信号,我在树上给你打电话呢,不要给爸妈说,我其他都好,就是现在越来越难看了,你说这怎么办?这么大人了,越长越难看……”才说完自己就禁不住眼泪流了出来,他一想老婆流产,母亲被丨警丨察训,爷爷生病的事情一下子就难过到了极点。挂了电话金子贵就在树上抱了那树杈大声地吼了一段《想家的时候》,歌声很是难听,下边帐篷里的人最近习惯了金子贵的怪异,也没有人出来看,那粗鲁的嗓门就在夜空里飘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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