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当初Alice和Thomas说，如果到中国办展览，一定要选Schmierer进行场馆的设计。我曾经查了一下，Schmierer的设计是很优秀，可是她主要经营的是家居设计，没有接过场馆设计的case。可是Alice不是那种在公事上任性的人，所以我打算试一下。看到接洽的人是你，我就比较放心了，可还是没想到接过这么……”

“为什么？”柳岚倾挑眉，“看到我就放心了？什么意思？”

“嗨！同学四年，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能让你甘心屈居于下，一定是十分优秀的人。”John有些好奇地问老同学，“诶，Schmierer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柳岚倾的回答却牛头不对马嘴：“怪不得。“

“什么？”

“我当初一直奇怪你为什么会找她做场馆设计。我还以为你知道她的助理是我……现在看来……”柳岚倾魅惑地扬眉，“是自作多情了哈？”

“哪里哪里，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给人打工的……”John赶紧转移话题，“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跟着Schmierer呢！”

“她给的钱比较多。”柳岚倾弹了弹眼前的玻璃杯，耸耸肩，“就这么简单。”

“谁信啊？”John不屑地撇撇嘴。

“当然是！业内能给得起助理这么多钱的设计师，只有她一个。”

“这个没错。不过，她的助理负责的东西也是最多的哦！听说Schmierer除了设计，什么都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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