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烨落一头雾水，“什么意思？虽然她们两个性子完全不一样，但是母妃对她们两个却一直都是一样的啊。也没有出现过特别喜爱哪一个的情况。”

昭华心中一动。照着苏烨落的说法，王妃对待两姊妹都是一样的，但是，今儿早些时候，她分明就发现王妃对她们两个态度的微妙的不同。看着素素的时候，王妃的眼中好像有些心疼，而看向凤凤的眼神中，却有些沉痛。

不管怎么样，绝对不可能是苏烨落所说的那样，一样的态度。

然而苏烨落的观察力也不弱，既然他说了一样，那么肯定之前的确是一样的。然而，现在却又不一样。

那么，发生转变的点，究竟在什么时候呢？

还有凤凤，每次听见王妃和其他的人谈论素素的事情的时候，她好像都有些奇怪。有些爽快，又有些内疚。

这样复杂的神色让她的面部表情十分纠结。

昭华也是看了半天才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苏烨落就看到昭华垂着头，沉默了半天。“那，第二个问题呢？”苏烨落张口问道。他并不想看到昭华露出那样的表情来。

好像在为什么悲伤一样。他只想在昭华的脸上看到欢笑，看到高兴。偶尔生气，也都比这样悲伤的神情要好。

被苏烨落的声音惊醒，昭华抬起头来，盯着苏烨落的眼睛，“第二个问题，府中的人都说素素有癔症，这件事情，你是什么看法？”

听昭华提起这件事情，苏烨落就皱了皱眉，“我不相信素素有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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