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大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你脸色很难看，生病了？”

“没，可能昨晚休息不好。”

“昨晚你干嘛了？”

“昨晚……”大大欲言却止。

“哦，不问了，”方雅看了看大大说，“放学喽。”

“你先回吧。”大大说。

“拜拜，注意休息哦。”方雅抱着书从后面离开教室。

“嗯，拜拜！”大大说。

这整个早上，大大根本无法让自己平下心来听课，眼睛虽然盯着黑板，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放学后同学都快走完了还没有反应过来，要不是方雅提醒，不知道他还要在教室里呆多久。

中午，大大既没回租房，也没回寝室，没有胃口的他简单吃了点饭就去了图书馆。中午的图书馆人很少，大大自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从书架上取下来的书只是摆在桌面上，并没有打开。

窗帘极不自然地被分开两旁，炽热的阳光透过沾着灰尘的玻璃，懒洋洋地照在大大穿着白色衬衣的脊背上。在安静的光束中弥漫着一颗颗漫无目的游走的尘埃，在沉闷的空气中如同此时大大烦躁的心事般紊乱。

此时的莫小北正用纸巾塞着鼻子专注地画画，旁边有一堆废掉的有些皱褶的稿纸。莫小北画了一下又停下来看一下前一张，想一下，似乎在寻找每一副素描的前后衔接点，然后又匆忙地在纸上来来回回地画了几下，不满意又换了另外一张，着急得像是编辑催稿后赶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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