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仍旧被病人围攻，吴昭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躺椅上，小国狠狠地揍着张景生。他在药力的作用下说不出话来，但那每一拳都饱含着深切的恨意和怒气，砸进张景生的皮肤里，骨头里。

“啊——！”小国怒吼一声，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剪刀，插进张景生的胸膛。

张景生的血慢慢地顺着皮椅滴下来。小国站在一旁，猛烈地喘息着。

一切正如孙玉强在病房的墙上所画的预言画一般。

日期：2012-08-16 02:22:05

21

夺去一个人的生命，是一件极大的事情。

小国愣在那里，似乎还不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

吴昭娣叹了口气，拉着小国往外走。一片混乱之中，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吴昭娣仿佛对十五院极为熟悉，没有走错任何一个岔路。

张景生的办公室里，何母头发被抓乱，脸被抓伤，嘴角渗着血。她慢慢地站起来，在这凌乱的办公室里，她竟忽地笑出声来。她看着张景生的尸体，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马汉龙接到消息说十五院出了人命的时候，他正跟家里吃饭。今天是他五岁女儿的生日。作为刑侦队长，平日里少有跟家人一起晚餐的时间。但每年的这一天，他一定单独留出来。马汉龙的妻子看到他接电话时慢慢变得严肃的脸，也就大概猜到了会发生什么。她微微叹了口气，对女儿说：“等会儿爸爸可能会有事出去。你要理解爸爸，不能哭不能闹哦！”听了妈妈的话，女儿乖巧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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