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我马上来。”我说着给苏月儿发了个短信，说我有事先走开一会儿，她过了一会儿回过来了，让我不用等，说是还要等好久，不方便打电话。

我到警局的时候，冯绮婷已经在办公室门口了，她好像很急的样子，问道：“怎么现在才过来呢，别告诉我是路上堵车。”

“当然不是的，有事呢，说吧，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我道。

冯绮婷挥手示意我跟她一起过去，然后拿出了一迭资料图，说道：“还记得上次我们去那个工厂后，拿到的那个照片吗？”

“当然记得了，当时是龅牙偷拍的，怎么了？”我问道。

冯绮婷点点头，说道：“通过比对和技术分析，算是了解了一些细节，我放给你看看。”

冯绮婷说着打开了屏幕，开始播放幻灯片。我看见几张关于工厂的画面，不由想起了那天的惨烈搏斗，以及那个鬼面小头目。

“这些说明什么？”我问道。

“他是在匆忙中用你的手机拍下的，对吧？所以其实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东西，除了我们见到过的，根本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线索来，何况就算是拍到什么，没有具体的实物做研究，我们也很难摸到头绪。”冯绮婷解释道。

我不解道：“那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你先别急，我先跟你分析一下，有关这个工厂的一些资料，当时我们警队过去后，很多有用的价值都被火销毁了，而且连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后来我们警方调查过那些研究者，才知道他们都是高专业的人才，尤其是在医学和生物学上，都是曾经很有学术的，后来突然间销声匿迹，没想到其中几个人会出现在工厂里，就是你见到过的那几个研究者。”冯绮婷一五一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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