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筱闭着眼答，眼底却没有半点感动或者欣喜，小毛球已经长大了，每天都会在院子跑来跑去也很开心，可是她呢？她不是宠物，是个有思想的活生生的人，她还有多久才能走出这个牢笼？

夜天佑低头看她，见她脸色苍白憔悴，整个人看起来也瘦了一圈，心里微微地疼了起来，把她揉进怀里轻轻的顺着她的头发。

“筱筱，还在生我的气吗？”

凌筱筱闭着眼许久都没说话，她不生气，她只是绝望了，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她清醒现实地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什么，只要清醒就不会再被伤害。

“不吭声就是还在生气吧？”

夜天佑叹了口气，抱着她的手又紧了些，向来自制力很好的自己，只要遇到了她的事情就总是会发疯，看她神色淡淡的不愿意说话，比她冲自己大吼大叫还让他心疼。

“没有。”

凌筱筱嘴动了动，艰难地撤出来这两个字，生气说明她还在乎，可是她根本就已经不在乎了，还谈什么生气？

夜天佑抿着唇看她，虽然她乖巧地靠在自己怀里，但是她紧紧闭着的双眼却出卖了她的心，她不想见到自己！

“筱筱，中秋节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理智地做了那些事情，原谅我好吗？”

凌筱筱的心里微怔，这种话能从夜天佑嘴里说出来，恐怕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吧，可惜凌筱筱的心已经死了，她也不在乎他是不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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