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齐子轩的神情，她也替他感到难过。至于她姐为什么会这样子，她一点都不清楚，以前经常会回家，可是这个学期为了和秦峥多相处，她也就没怎么回家。平时聊天也不过开玩笑，大家都是开开心心的。

“班导……”程诺咬了咬唇，“抱歉啊，我姐……”

“你是该说抱歉，又喊错了吧？喊姐夫。”齐子轩拿着啤酒对瓶子一口气吹了半瓶，程诺递给他一张纸，他啧啧感慨：“以前上学那会儿，唯一也是这么体贴的，边体贴边损我。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内热……我了解她。全世界，我特么的比她妈都了解她。”

顿了顿，齐子轩扒拉出手机里的一张照片，是他和程唯一的合照，俩人穿的都是高中校服，看起来跟情侣装一样，很般配。“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不过幸好也只是一瞬间，那么多年我都等过来了，这么点打击怕什么？”

程诺鼓着腮帮子，一个劲的点头，齐子轩笑笑，“没事，我自虐我骄傲。”说完又俯身附在程诺耳边，“姐夫要和你家秦老师喝个不醉不归，给姐夫个面子。”

你家秦老师……

程诺眯着眼笑，她伸了手臂拿了一瓶酒，又问旁边的汉子要了个启瓶器，开完瓶盖之后把酒瓶举起来给秦峥，“秦老师，我的姐夫就交给你了。”

秦峥看着程诺眉眼弯弯的，从她手里接过酒瓶的时候擦了一下她的手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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