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那个害我过敏破相戴了一周口罩的混蛋，他竟然把我当成你。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还说‘哦，果然不是，瞧着海拔就不太对’。什么话啊，瞧不起我们158么？浓缩的是精华，造吗造吗？！”安然哼哼两声，语音消息才算结束。

程诺点着语音话筒，不耻下问：“浓缩的不应该是沼气池么？”

安然：“……”

……

齐子轩来接程诺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程诺发现她在秦峥的家里面做英语卷还是很有效果的。心情好的时候觉得英文字母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陌生，而写完题之后，程诺会跑到秦峥的书房找出写有秦峥字迹的书，拿纸一遍一遍的临摹。直到她的笔迹可以以假乱真。

程诺给齐子轩开门的时候，身上穿着的还是睡裙，而秦峥给她洗过的衣服被她叠好放到衣服袋子里了。

齐子轩低头扫了她一眼，额头顿时生出黑线，“你衣服呢？该不会是秦峥给你撕坏了吧？蛋疼，秦峥不是这么不自律不自控的人啊！”

程诺白了齐子轩一眼，将衣服袋里的衣服展示给齐子轩看，“我也是很自律很自控还很矜持的人，姐夫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齐子轩挠头，咧着嘴角露出一口大白牙。这程诺熟稔的一句“姐夫”可真够贴心的，这孩子就是懂事，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那你为什么有衣服穿还要穿着睡衣出门，等会儿我送你回去被人看见了会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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