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一下！”钟佳怡打断他的话，“以你这样的要求，反倒更像做你的情人多一些。”

“有区别吗？”他反问她道，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其他的，只是次要。

“期限多久？”她不可能一辈子做他的情人，偷偷摸摸，暗无天日。

“一辈子！”他说，一脸认真，不似开玩笑。

她微微一怔，曾经她也想一辈子跟他在一起，可现在不同往昔，他们身份不同，“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先回去了！”

“电话要二十四小时开着，我随时会打电话给你的。”目光重新落在腿上的笔记本。

稍稍侧过脸，她没有说什么，拉开门走了出去，“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钟佳怡回到黄小柔的住处，意外发现屋里一片漆黑，亮起灯，走进睡房，没有看到黄小柔人影，不知道她上哪去了。

后来才知道，黄小柔和顾立宇看电影去了，那天晚上，黄小柔不知道有多开心，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发出嘿嘿的笑声，可钟佳怡，却睁大双眼望着漆黑的上空，心情烦乱。

钟佳怡在公司门外遇见了张婧，张婧像见到鬼似地低着头迅速从她面前走过，连句解释都没有。

走进财务部门，张婧一直低着头，故作很忙碌的样子，钟佳怡看了一眼她，然后走到自己的写字桌前坐下。

想了想，钟佳怡还是忍不住转过头看着她，开口问道：“你认识周雨？”

张婧抬起头，眼神闪烁，否认道：“我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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