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缩在墙角多久.也不知道泽演在我身边站了多久.我把剩下的眼泪逼回去.对不起还未说出口.就被他拥入怀中.“叶曦.什么都不用说.”

我呜咽出声.“泽演.你抛弃我吧.你抛弃这样不堪的我吧.我求求你.”

他扶着我的掌心慢慢收紧.“傻瓜.如果可以的话.我会那么做的.这么多年了.你对我就沒有一点眷恋.”

是眷恋.不是爱.

眼泪蒙上心底.我的话都都快要说不出來.“可是我不爱你.不爱你啊.”

做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吧.

泽演的手抚上我的脸颊.抬起我的下巴.“小曦.我爱你就够了.只有我能给你幸福.我要你幸福.”

我继续哭.“你这么好.我根本配不上你.就连你.老天爷也会夺走的是不是.这么贪心的我.终会一无所有的是不是.”

泽演重新拥我入怀.像往常一样轻抚我的发.“傻瓜.我不会走.”

不.我也是可以努力的.我答应过自己努力给他幸福的.泽演现在什么都沒有了.他只有我.

我终于逼迫自己扬起笑脸.“泽演.我们回公司吧.我要为你设计一件作品.你不要嫌弃好不好.”

泽演失笑出声.“不嫌弃好像有点难.”

我被他逗笑.眼泪迷了心.“你越嫌弃.我越要设计.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小强精神.”

泽演揽着我.正色道.“不.这是叶曦精神.”

……

走出餐厅.天色已经黑了.街上灯火通明.闪耀的亮光此起彼伏.偶尔某个拐角突然暗淡的.我竟分不清是人心还是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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