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别说我了，说说你自己吧，你又是谁呢？”

她呵呵一笑说道：“你看我是谁呢？我是个鬼神啊！这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不在这东南西门中。五天之外的天外天是我住的地方。”

“听名字就是是个高大上的地方。”我说。

“也算不上什么吧，我只是师尊的一小徒罢了。”她看着我一笑说，“难道你就不怕吗？”

“我行得正，坐得直，我怕什么？”

“大帝一定还会找你麻烦的，一定会给你穿小鞋的。你要是不能为他所用，他就会杀了你。”她说，“所以我还是劝你，有些时候给他点面子，毕竟法是法，情也是人们之间交流必不可少的。”

我点头说道：“人情社会，要是过度迷信人情的社会就会令这个社会变得畸形，过度的依赖法度和契约，又会让这个社会变得冷酷。”

“你以前就是太执着于律法了，还是试着变通一下吧！”

我说：“可是张有道这种人渣。没有什么人情可讲，必须除之而后快！”

“你知道他为什么偏偏要杀了妖人和伤了魔道中人吗？”她嘻嘻一笑，没有再说下去。

我倒是领会了，是啊，他为什么偏偏杀了那蚊子精？他为什么只是伤了三祖爷呢？

“这是政治博弈，根本不存在你说的暗杀。要是论这件事的责任，我看应该算在中天大帝的身上。”她看着我点点头说。

我呼出一口气说：“是啊，看来是我鲁莽了，我也该想到这件事的，张有道只是刽子手，他是奉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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