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呢……以深只是个安安静静，单纯斯文的女孩子，而LING是个无论何时都很高冷的人……”

“那事实呢？”

“原来私底下……你们就是普通人。”

顾晓灵眼里有羡慕。

以深觉得顾晓灵这话应该是在夸他们……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夸得，但以深想，她……确实是会被人羡慕的，她拥有的那么多那么多……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顾晓灵下了车子便黏在白以深身边，挽着她的手臂上楼，一边上楼一边道，

“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可能要麻烦以深你借我一点了诶……”

“好的，没问题，你比我瘦一点，我的衣服你都可以穿。”

“以深，你真好！”

白天麟跟在她们身后，出了电梯，两人还是有说有笑的样，以深按下公寓门锁密码。

“晓灵，你等一下，我给你拿鞋。”

以深说着，刚要到鞋柜里给顾晓灵拿鞋，眼前乍现的是昨晚那一片狼藉的客厅——

“诶？以，以深……”

“等，等一下，马，马上就好！”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鞋子也不拿了，转身就把顾晓灵推了出去，连带着还没进门的白天麟，紧接着“砰”……“滴”一声，门关上！

“晓灵，我打扫一下，马上就好！”

以深连鞋子也不脱了，心里懊恼不已，一路上，她早忘了家里是这样……这样……

鼻子一嗅，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她仿佛都能闻得到那股子能羞死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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