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凡听李佳林这么一说，眼睛不由得眯缝了起来。

他知道这是李佳林在给他捎话呢！显然崔安国已经退居二线了，现在警局里面的事务已经改由马化龙说了算。这话的言外之意，恐怕聪明人都能听得出来。

在刘不凡等人的注视中，丨警丨察进入到卫生间里。

另外还有一拨丨警丨察，则按着李佳林的要求向田茜茜和幸存的女工发问。

刘不凡就站在距离她俩不远的地方，因此询问的某些内容也就轻而易举地进入到了他的耳朵里。

“我不知道！是一名穿着工装制服的女人向我发起攻击的。她突然就向我冲了过来，而且还把我摁到在地上了。这之后，她就扎了我一刀，然后就跑掉了。”田茜茜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丨警丨察的询问。

“工厂的女工？你记得她的长相吗？”

田茜茜听丨警丨察这样问，略略地摇了摇头：“她的动作很快，而且我又受了伤，并不记得她的模样了。”

另外一边，幸存的女工则用颤巍巍的语气道：“我听到张小雨的叫骂声，还听到田小姐的惨叫声。这之后，我就听到有人向外跑，好象又倒在了地上。当我顺着门缝向外看时，便发现张小雨死在了卫生间里。”

“你确定自己的话没有说错？”丨警丨察继续问。

“没有！我确定。”女工用力地点头：“我的确是先听到田小姐的惨叫，然后才听到有人往外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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