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聂晨脸红红的走了出来。

"你妈问你什么？"

"没什么。"

"那你脸怎么这么红？"

"她...她以为我和你..."

"和我什么？"

"哎呀..."聂晨一扯头发。

我抠着脑门儿，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嘿嘿一笑。

"你还笑！"聂晨踹了我一下。

"那..."

"那什么那？睡觉去！"

我几乎身子刚一挨床就睡着了，直聂晨拽我耳朵，我才醒来，朝外一看，天已经黑了。聂晨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吃着，电话响了起来，高老头儿用公话打的。

"那啥，找阴神没哩？"高老头儿问。

"找了，在我们以前那老中学教务处那座房子里。"我说。

"奶奶个球儿的，原来在那里。"老头儿嘟囔说。

"大爷你吃饭没？"我问。

"吃啥球饭？我午饭都没吃哩，哎呀，弄这些东西，一直弄这时候，还差两样东西，我还得晚会儿回去，我打电话就是那啥，让你们给我留饭哩..."

我有点哭笑不得，"行，行。"

"高大爷真有意思。"聂晨笑道。

我无奈的摇摇头，说："晨晨，你今晚时就别跟我们去学校了。"

"我想去。"

"你不怕么？"

"有高大爷在，我不怕。"

我又要开口，就听聂晨母亲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爸，你来了。"

"嗯。"一个苍老的声音应了一声。

聂晨一惊，撂下筷子，"我爷爷来了！"

我也是一惊，就听聂晨母亲问："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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