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莫子诺压根没晕倒。

他听着温暖的一席话，惊讶得差点绷不住。

当年在山洞的女人不是温暖？那十是谁？

当初莫厉衍和温暖在一起的原因，就是因为莫厉衍愧疚自己夺了温暖的第一次，再加上她的刻意挑逗，才会与她温存那么久。

如果那个人不是温暖的话，莫厉衍的愧疚不就用错人了？

程慕阳的问题，替莫子诺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

“如果不是你的话，那方面那个女人是谁？怎么会有人不贪恋荣华富贵，既然如此，那人为什么要走，还让你这种人捡了便宜。”程慕阳也有些疑惑。

毕竟，在他看来，这人的行为的确是有些奇怪。

“这种女人……呵呵，你面前不就是吗？”温暖低头看了苏云璟一眼，意思很明显。

“你说那女人是苏云璟？”程慕阳惊诧道。就连莫子诺，小手也猛的收紧。

怎么可能是苏云璟？

“对啊，就是这种女人，才会和厉衍发生关系之后，悄然离开。”温暖的语气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总之怎么听都是阴阳怪气。

程慕阳轻轻笑了几声。对苏云璟的兴趣越来越浓。“我好像……有点知道莫厉衍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了……”说完，他布满老茧的大手，轻轻的抚上苏云璟的脸庞。

这肌肤当真是柔嫩，丝滑……让他都有些爱不释手了……

“住手！”莫子诺从地上弹跳而起，厉声喝止他的举动。程慕阳看他小小身体脊背挺直，眼中突然闪现出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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