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开心！”季凯南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她幸灾乐祸的表情被他逮了个正着。

“有吗？”夜蓝心摸了摸自己的脸，掩饰不住满脸的笑意，她的确一直很兴奋，因为伺候季凯南的机会太难得。

“你回去吧！”季凯南轻声地说，叫她早点回去休息。

夜蓝心理解他的意思，但现在她哪里走得了？她还要留下来照顾他呢！

“不要赶我走！让我留下来陪你！我保证乖乖的听你话，不吵你，不笑你，你要是渴了，我可以倒水给你喝，你要是无聊我可以读书给你听……”

“你认识字吗？”季凯南惨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他不再赶她走，似乎觉得她留下也不错，至少留在他身边，可以确保她的人身安全。

“额……我可以唱歌，我会唱歌，这总该没问题吧！”夜蓝心羞赧地挠挠头。

接下来，夜蓝心像个留声机，开始一首一首接一首地唱起了歌，她的嗓音很甜美、很轻柔，听她唱歌似乎也是一种慰藉。

夜蓝心唱了很久，直到把她会唱的歌曲全都倒腾了一遍，现在终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没歌词可以唱了。

搜肠刮肚的她不得不搬出了儿歌，直到那一首《小星星》。

季凯南豁然睁开眼，直直地注视着夜蓝心，终于忍不住问道：“十二年前的一个夏天，你有没有在海边唱过这首《小星星》？”

夜蓝心愣住，她在季凯南的眼里看到许多闪闪亮亮的小星星，她在努力回想自己的十二年前，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别说十二年前，就是问她十二天前，她也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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