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启明当年出现过，按照常理来说，以那时顾氏集团的地位，就算不算高，但至少也是能够查出些端倪的，可是没有，这十多年来，都没有一点风声，以程启明那个年纪，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也就是说，能够隐瞒当年程启明曾经出现过的事情，甚至是跟她的父母说过些什么的事情，除了徐建勋，就不可能有其他的人了。

所以，这一次，她不会再放过任何的机会。

越是这么想着，心中的怒气也变得多了起来，呼吸都变得重了起来，可是同时她也知道，现在的这一刻，她最不能够做的，就是让自己的愤怒冲昏头脑，所以只得强压住心中强烈的愤怒。

下一秒，一双略带着冰凉温度的手，抚上了她的眉心，准确的说，是抚上了她捏在眉心上的手。

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似乎心中的怒气也被这一点点的冰凉浇灭了大半，她抬起头看着那个注视着她双眼的人，手也顺势握住了她带着冰凉的手，“你醒了？”

“嗯。”她点点头，“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太舒服？”程雨霏满脸的紧张。

“没有。”她摇了摇头，尽量挤出来了一个笑容，笑着对她说，“我没事啦，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没什么大碍的，不要担心，嗯？”

“可是…你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她将另一只没有被她握住的手，放在了她的脸上，轻轻的抚了抚，很是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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