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着这样的情绪，我想要压制住他，不过就像是容器已经接满了一杯水仍然在往外面冒出，两只伥鬼更是会受到我这种情绪的情况。

我再也控制不了，索性一只手拉着锁魂链捆绑着的鬼质，一只手握着短剑同样是加入了战局。那个时候我就像是一个疯子，脑子里只有挥剑的动作，不管我的身上是否受伤，不管四周是什么情况，不管我的身后是什么东西。

“郑启！”就算是身后出现了明静一叫我名字的声音，我同样是选择了无视。我们四个已经成为疯子，谁也拉不住的那种。

我一直记得，安无师叔说我的鬼眼还算是弱小，一般情况下撑不了太久。当三傻的身影渐渐消失的时候，那股对杀戮的渴望同样的是在渐渐消失。等到三傻彻底消失，我和两只伥鬼恢复了冷静。我仿佛不记得刚才我做了什么，我更是不记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郑启，你疯了吗？”明静一大步向前一拳便是打在我的脸上，可惜的是我们都是魂魄，那拳头硬生生地穿过了我的脸，我做了什么？

现在我想要解释都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我觉得疲惫得很，再加上两只伥鬼恢复冷静后对我的询问，我同时不明白刚刚是什么情况。

“先离开这里。”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任由明静一拉着离开。我让两只伥鬼回去，三傻处于沉睡状态，估计是刚刚玩得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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