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干瘪的、血肉模糊的脸。虽然没有生前那么靓丽光泽，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的的确确是秦凉！

秦凉死了？可是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唐黎很明显的没多少力气了。

丨警丨察看我无法适应，便收回了手机：“这个死者就是你说的秦凉吗？”

我点头：“对！但是会是谁杀她的呢？我们离开这里去找我女儿时，只有唐黎和秦凉两个人在场。而在之前，唐黎承认偷走了我的女儿，我恼羞成怒后和她起了冲突。她应该是被我打得有点难受吧，我们离开时她还睡在地上。可是死了的怎么会是秦凉呢？唐黎那么虚弱，怎么可能杀了秦凉吗？”

丨警丨察点点头：“这个案件我们会进一步的调查的，不过你可能要跟我们去警局，做个系统的笔录。”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可是可以，只是我的孩子太小，我带着去不方便。”

“那你可以让家人过来带她吗？”

“丨警丨察同志，我的先生和一个朋友昨天凌晨在西郊的一个废弃工厂哪里，被人刺伤了，也是差点丢了性命，你觉得这个案子和今天所发生的有关联吗？”

丨警丨察也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有些官方的说：“这个我们丨警丨察会调查的，放心吧。不过你家里的情况似乎也有点糟，我会尽快调查完让你回家的。”

“那行，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重新坐回车上，给杜兰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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