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点点头，“我明白了，以后就请姑娘多多指教。”

“好。我先教你几招神形拳。”

倾城示范了一轮，让明夏记住动作跟着她一起打。明夏有功夫底子在，一套拳打完，很快就学会了动作和要领。

“你很有天分，学得很快，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超过我了。”

“以后我应该叫你倾城老师还是倾城姑娘？”

倾城面不改色冷淡地说：“叫什么都无所谓。”

“倾城老师，你为什么每天都这么严肃呢？其实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多玩、多笑才对。”

“有什么好玩的？又有什么好笑的？”倾城走到一边，准备教他另一套动作。

明夏乘倾城背着身的时候，跑上前拔下了她的簪子。

“来，来追我啊。跑起来就好玩了，快！”

倾城被吓了一跳，缓过神后看他幼稚的样子，也就放下身上的包袱向他追去。

两人追逐了一番，跑到公园长椅边才停下。倾城看到此情此景，眼前不由地浮现去年生日时，两人相拥庆祝的情形。

明夏察觉到倾城的异样，停下步子问：“怎么了？”

“去年我生日的那天，有人在这里送了我一瓶香水。”倾城嘴角勾勒出一个苦涩的笑，还是同样的人，同样的地点，却没有同样的故事了。

“后来呢？”

倾城看了看眼前的明夏，一字一顿地说：“没有后来。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明夏上前追问：“你的生日是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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