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片刻，她问道：“这是明夏的意思，还是伯母的意思？”

方雅晴目不斜视，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当然是我们母子俩共同的意思。”

倾城不信，她相信这绝非明夏的意思，她站起来，说道：“那就请他自己来告诉我。”

倾城想要离开，再聊下去，她不能保证自己的情绪还能受控制，对待方晴雅的尊敬是她的自身修养，但是绝不是说明她能任人羞辱，践踏尊严。

方晴雅也站起身来，伸手拦住了聂倾城。“聂小姐，我劝你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名家在上海滩虽然排不上号，但势力总还是有一些的，缠上了不放手，对你没什么好处。聂小姐家里最近应该很不顺心吧？”

倾城一愣，琢磨着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方晴雅口口声声不离自己家中的困境？想着，倾城忽然震惊得望着方雅晴，恍然大悟。

“原来是您在幕后操控？我们家中突然一下崩塌，根本不是天命，而是人为，根本就没有那么凑巧的事情，是不是？”聂倾城本也不相信，一日之内，会碰上这么多的事情。

方雅晴也不直说，她说道：“我守寡多年，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把他看的比生命还重，希望聂小姐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高抬手放了他，一来也免得我再做不好的事，凭添罪孽，二来也当可怜可怜我一个寡妇人家，给我留点盼头。”

方雅晴把支票塞进倾城的手里，看着倾城的眼睛，她希望，这个女孩能够识相一些，双方达成共识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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