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急忙喝道，打断了他们，这种事要是说出来，不知道爸会怎么想，但至少老妈会担心我，不想让她担心。

蔡仁他们也应该知道了我打断他们的意图，纠结了下之后，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虽然老妈追问了几遍，他们也没有说了。

过生日，过成这样也是没谁了，别说吃蛋糕了，桌上的基本没怎么动的饭菜，我也是一点拿起筷子的欲望都没有了。

刚刚打梦媛的那巴掌，力道不轻，才这么点时间的功夫，她左边脸上就红肿了一片，我神色微暗，“爸妈，有什么事之后联系，今天我还是先回去了。”

蔡仁他们也跟着我一起出了包厢，妈在后面追了出来，很是焦急道，“小野，妈信你！”

我脚步一顿，心里稍稍复杂，回过头，她正好在我面前停下，神情之中多了一抹愧疚，“小野，你说的这些，妈都信，可是……”她犹豫了下，继而咬着牙道，“如果可以的话，能忍忍就忍忍吧，这都是我跟你爸欠她的啊！”

我胸口一堵，这也不是妈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了，我紧锁眉头，“我们到底欠她什么？就算是欠，收养了她快十年，是不是也该还清了？”

哪想，老妈却是别扭的低下了头，言语中多了些沉重，“还不清的，怎么也还不清，你爸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你也别怪你爸，他只是……只是……”

老妈双肩颤抖，声音也是哽咽起来，我身子一僵，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久才在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再次问道，“妈，我们到底欠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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