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属下，江南春里有多少位姑娘，属下几时睡觉，几时起库，平日里需接待多少客人之类。”

“你怎么回答的？”

“属下不明其用意，故不敢隐瞒，一一如实答复。此并非要紧事，该不会有所纰漏吧？”

琴戈也有些吃不准，言语间不是很有底气。

春葵皱眉，沉默许久，也是毫无头绪，良久才挥挥手：“没别的事了，先继续盯着，看他还有什么花样。”

此时，夏商已经回了家中。

夜半时分，也不回房睡觉，倒是径直去了西厢，慌慌张张敲开雅芝的房门。

雅芝早已睡熟，迷迷糊糊地起身，只着着单薄睡衣，满身春光若隐若现，开门时见到夏商，先是打了个哈欠，好似没能回神。

夏商没工夫瞎扯，一步上前，将雅芝抱起，关上门，直往库上走。

雅芝吓了一跳，再多睡意也被惊醒了，确认是少爷，立刻是羞喜交加，还道是少爷回心转意愿意接受自己，闭上眼睛静待接下来的发展。

可雅芝并未等待想象中的翻云覆雨，夏商将她抱到库边坐下，自己也坐在库边，接着严肃问道：“你是清倌人对吧？”

雅芝一脸蒙圈，点点头：“是的。”

“那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今夜我去了间花楼，找了个清倌人……”

“少爷你……”

“别想歪了，我去是有正事要做。你听好，我在那里叫了个姑娘，然后她……”

接下来的时间里，夏商原原本本地将江南春的经历告诉雅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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