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生意，白思量肯定会慎重。如果不是与木马的谈判离不开自己，陪同瘦伙计考察的事，白思量不会假手小何。

但白思量对瘦伙计所报的量，很是怀疑。单凭大洋的几个岛国，根本消化不了如此海量的牛肉饼、百合糕与烈炎醇。

“川田”先生的考察结束了，白思量已经做好安排，明天正式与“川田”谈判。可刚才，“川田”先生看到自己的瞬间，不是开心、也不是礼貌地回应，而是敷衍，对，是敷衍，并且很慌乱。

“川田”先生有鬼，直觉告诉白思量，“川田”不是简单地与自己联系业务。

听了白思量的介绍，石春马发问：“他是冲我们的生产环节与检测环节来的，难道是工商检验局的暗访人员？”

工商局与技术监督局、药品食品监督管理局、进出口商品检验检疫局合并后，对食品行业加强了监管，其包含了暗访措施。

白思量摇摇头：“公务员的身，随时散发着高人一等的气息，算是级别很低的小公务员，也会认为他们才是社会的精英。有这种优越感的人，在企业的负责人面前，与你打招呼都是看得起你，绝不会慌乱。”

“白总的意思，这个川田有问题？”石春再问。

吴任笑道：“内战时期曾流行过一句话：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当然，我们不能轻易动川田先生，但搞清他的身份，那是必须的。”

“有劳石总与吴总了。”白思量的地位远高于石春与吴任，但他很客气地提出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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