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数。”毫不迟疑地回答。

“不想想？”黎觞灵挑眉。

“不用想。”他轻轻地靠近黎觞灵的耳朵，“黎觞灵，我爱你。”

唇慢慢移到她的唇上，贴在她的唇上，多久没这样靠近她了，冷子卿扶住她的后脑勺，在她柔软的唇辗转片刻，立即霸道而急切地撬开贝齿，侵入，寸寸蚀骨。

黎觞灵被他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告白和吻弄得彻底发懵，她呆呆地看着他两秒，脸蛋爆红，终于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任君采撷。

缠绵入骨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等黎觞灵抓住一丝意识的时候，她听到他的话。

“灵灵，你总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小时候也是，我没办法忘记小小个头的你双手叉腰站在那一群孩子面前，正义凛然地命令他们，‘放开他。’那些孩子没有听你的话，后来我们三个人就跟那群孩子打了一架。”

“那时候的我其实并不在意是不是有人真的能帮我打赢那场架，不用你们，我也不见得会输。只是你们加入的时候，我发现原来我并不是一个人的。”

“过了十四年，我才发现，其实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曾忘记。还记得你抱着我手臂说，我们一起回家吧。那个时候的我偶尔也会怀疑，把小薛推到那个所谓繁荣富贵的家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现在总在想，如果当初能跟他说一句，留下来吧，现在的一切会不会都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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