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洛芷颜进来，黎狱抬头，轻轻揪起了眉角，问：“有事？”

洛芷颜深呼了一口气，勇敢地看着黎狱的头顶，小声却坚定地说道：“总裁，我觉得我能力不够。”

黎狱没有开口，安静地等着洛芷颜的下文，果然洛芷颜顿了顿，又说道：“我想申请留在分部，先好好锻炼自己。”

一旁的南尘略显惊讶地看着她，黎狱的反应比南尘淡很多，或者可以说他似乎已经知道了她会这样跟他说，完全不见有一丝感情的波动。

“这是命令。你不知道作为高层秘书最基本的能力就是服从命令吗？”黎狱凝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洛芷颜垂头不语。

“或者你可以选择辞职。”黎狱又说道。

风从宽阔的落地窗吹进来，洛芷颜绑得很整齐的高马尾在风中微微凌乱，她低着头，额前跟着垂下的刘海也在风中翩然起舞。

阳光正好洒进来，暖了这片刻的沉默。

良久，洛芷颜才应了一声，“好，我……我辞职。”

虽然黎氏集团的工资很优厚，可洛芷颜就不信在Z市真的找不到工作了。

黎狱是火，她不想当飞蛾，所以她要远离。

听了这话，黎狱也不恼，只是看着她轻轻弯了弯唇线，说道：“那请你先赔偿本公司五百万的违约金，洛小姐，我记得你签的是五年制合同。”

洛芷颜浑身一震，当时签合同的时候她没怎么认真看，现在听黎狱提起，她迷迷糊糊地想起了那个五年制合同，也迷迷糊糊地记得有个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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