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看着她给自己斟满酒，哈哈笑道：“知道什么叫生存法则吗？”把手放在桌握紧了拳头，道：“先有强拳再有霸权，你们所谓的信念缺乏实力支撑，其实一钱不值。”

风间妙子道：“你的强拳可以征服我的身体，永远不能征服我的意志和我心的明信仰。”

“谈论信仰之前，你得先搞清楚什么是明？身穿的衣服，笔下的字和嘴里的语言，生活一点一滴的细节，而这些都是怎么产生的？”老李继续说道：“一切都源自身体的本能需要，一旦没有了这副血肉之躯，你从前的所谓明用不了多久会变得一不值，你不需要吃饭不需要饮食明，你没有性别和寒热的知觉不需要服装明，以此类推，你觉得你所谓的明还能生存多久？”

风间妙子肩头颤抖，凤眸噙满了泪水，终于克制不住留下两行清泪。

老李道：“你们盼着人类精英们早早撤离，甚至不惜与归墟怪物勾结，到最后，你们什么都得不到，除了灭亡！”

“不，不会的！”风间妙子的唇角渗出一滴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伟大的先知早已指明了和族人的前途，我们不会灭亡的。”

“你所谓的伟大先知是李志吧？”

“先知不需要名讳。”风间妙子道：“他可以是任何种族的人类，甚至还可以是任何种群的生命体。”

“蠢女人，你要搞清楚，他跑到第一防线是来收割恐惧和愤怒的，不是来解救和族人的。”老李道：“你们的命运越悲惨，他越能得到成长的力量，你们死心塌地的配合归墟入侵，导致第一道防线加速崩溃，联盟政府军不得不提早放弃这里，最终结果是让两亿和族人陷入痛苦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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