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镇痛针的是这里吗?”一位医生模样的女人突然进了房间,声音非常的大。
“不是。”母亲摇摇头。
“嘿!医生,医生,是我这里,我要打。”一位老农蜡黄着僵硬的脸,在背后拉了拉医生的衣袖。
“谁让你下床的?你厉害的很吗?不痛了吗?”医生像教导小孩子那样训斥着那位老农。
“我就是看你半天没来,才下的床,出来看的。”老农很委屈的样子,拖着伤残的腿跟医生进了隔壁屋。
“一周只打一针,不起多大作用,你这病问题太大。”医生说。
“一针就够了,打多了就贵,太花钱了。只要不影响我做劳力就行,其他几天痛,能忍。”
…………
透过粉刷的油光的厚实墙壁,隐隐传来医生和老农的对话声。
父亲的床柜上横着几只注射器,里面的药物早已用完。尖利的针头直挺挺的露在外面,感觉随时会飞起来,刺向双眼。这类东西,看久了,沫便会无缘无故的产生这种恐惧。
“沫儿,你和姐先回去吧,这里我看着。”母亲朝父亲嘴里喂了一点粥,结果他软榻的嘴没包住,流了出来,母亲就着袖口赶紧擦了擦。
“妈,我们走了。”姐有些伤感的说后,带着沫出了味道刺鼻的医院。
路上,姐一直很不高兴,眼皮一张一闭,闭下的间隙还带着深深的呼吸。街上彩灯弥散,光影交错,从服装店里跑出来的音乐震得人耳发聩,像耳朵里有一只小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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