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人员最后说道：“柳书记，我们带着章小余去了现场，他说想不大清楚，指出了几个疑似岸的地点，结合他出现在监控的地点，我们确认了他在东岸岸的事实，但是东岸最近正在拆除围墙，而且附近监控覆盖不足，加当时因为天黑，已经停止了救援。所以，章小余岸后，没有留下任何踪迹，也没被人目击，直接出现在200米外的马路，条件是具备的。现在唯一存疑的，是他的体格，有点太强悍了。我们咨询了专业的医生和潜水专家，当前的气温条件，三个小时的时间，无论是在水里还是岸，能安然无恙的可能性虽然是有的，但是非常非常小。”

柳建德笑道：“看来，这个章小余是极其幸运的，吉人自有天相。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这样吧，大家辛苦了。”

几个调查人员松了口气，这件事查到现在，已经无法继续了。算大家觉得不对劲，但是结果是这样的无懈可击。唯独担心的，是柳建德不认可。现在柳建德表态了，大家当然轻松多了。

调查人员走后，柳建德坐在办公桌前，沉思良久。

他并不相信什么极小的概率事件，现在他看明白了，这件事背后有猫腻。

不过呢，策划这一系列事情的人，防守相当到位，甚至找了一帮子搞传/销的人参与其，既暂时隐藏了章小余，有没有真的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手段可谓极其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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