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好，我承认。"

韩为先的手下把板桌放在我的面前，递给我一支中性笔和一堆单据让我在上面签字。我哆嗦着手麻木地在一张张的单子上面写下了我的名字。

等到我把所有的单据签完，我的手指已经完全麻木，哆嗦着把手中的笔杆放下。

韩为先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他的手下将单据重新装进了箱子里。他摇晃着脖颈从椅子上站起，对两位司法局领导说道:"我到外面抽支烟，你们进去把审问过程继续下去。"

"哦，"他走到审讯室门口回过头来说:"别忘了把整个过程用摄像机录下来，这可是第一手的证据和资料。"

笑面虎和冷面男坐到了我对面，他们的表情很不自然，眼睛里带着对我的轻蔑和怜悯。

我是一个人生的失败者，一个闭目等死的可怜虫，我能听见他们心里的声音，他们在说，你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韩为先这条疯狗，活该，这就是你的下场。

笑面虎开口问:"你供认你利用职务之便**了六名犯人吗？"

我说:"我承认。"

"Ju体是什么时间 "

我:"我也不知道时间。"

他问:"为什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做的自己不知道吗？"

我:"大概是一个月以前吧。"

"好，你再说说你如何逼迫三名管教组长与你发生的那种关系，并且你利用你的那种关系让她们伙同你进行索贿。"

我低下头:"我说不上来，但我承认你们说的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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