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对我做什么，小心我喊人了！”

“在这儿我能对夫人做什么？我来不过是想友情提示夫人一句，夫人别忘了张家出事之前，是谁示意佣人开的门。”

蒋艳本来脸就煞白，这会儿更是被向三山话里不言而喻的意思吓得脸色惨白，整个人抖如筛糠。

“你、你怎么会知道？不，管家那老货是你的人！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轻易妥协的……”

“夫人你尽管猜，真猜明白了算我输。我只是想衷心提示你一句，我能通过渠道知道的事情，难保张芸不会知道，所以你的处境可想而知。或许不用我动手你就能自取灭亡，而我得到张芸的信任做了代理董事长，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哪有闲心跟你计较那些芝麻蒜皮的小事。”向三山嗤笑一声，逼近蒋艳冷冷地道。

话里话外尽是对蒋艳自作聪明的不屑和蔑视，听得蒋艳不甘直想咬他一口，能咬下一块肉来最好。

“对了，临走之前我还希望夫人嘴巴能闭紧一些，免得回头叫我听到不该听到的事，真坐实了你之前的栽赃嫁祸。相信我，你绝不会希望那种事发生，因为你落到我手里比落到张芸手里，只会凄惨百倍，甚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先是愉悦得好像猫戏老鼠的语气，到后来语气渐转低沉荫鸷，蒋艳彻底被吓傻了，怔愣半天的时候向三山早走没影了。

“我、我得离开这儿。”打了个冷战活生生被冻得清醒，被自己种种凄惨下场幻想吓得魂不附体的蒋艳上牙打下牙得搓着手臂惊惶地跑出去，很快消失在晨光熹微中，没入匆匆行走的人群看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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