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给你揉揉。”权司墨抓着秋棠的脚腕放在自己腿上，温暖的大掌揉着脚上红肿的地方，哼声，“苏泽以为只有他看到了吗？我老婆，我来心疼就好了。”

秋棠突然觉得鼻子一酸，眼眶热热的，似乎有泪要涌出来。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权司墨头顶上浓密的短发，看到他的手在细致的为她揉着脚。他的表情，应该很认真吧？

“疼吗？”权司墨问一句。

“不疼。”秋棠忍着哭腔，摇了摇头。

“我问的是你的心。”权司墨的手一顿，直起身来，看着秋棠。

秋棠微微怔住，有些无措，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摇摇头，“也……也不疼。”

“可是我心疼。”权司墨叹口气，“你才刚刚知道秋梨醒了一个上午，这一个上午，你知道我过得多么煎熬吗？好像跟你之间，突然隔得好远，我想接近你，你却一直躲着我。”

“……对不起。”除了道歉，秋棠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我不要你的道歉。”权司墨抬起秋棠另一只脚，脱掉高跟鞋，一点一点替她捏着，“我只是想，你不要远离我，不要故意疏离我，这样，我比你更痛苦。你知道一上午，我在病房里想什么吗？”

秋棠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在想，如果当初遇到的人是你就好了。我在想，如果没有将秋梨带到国外就好了。当初想的是让她接受更好的治疗，让邺城这边的人找不到她的麻烦……却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只想弥补我对秋梨的亏欠，却没想到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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