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菲菲却不管杨瑞怎么说，都执意要送他。

他知道，她有话想跟他说。

夜未央，风微凉。

杨瑞跟菲菲漫步在街头。

“谢谢你今天能来。”背着手，菲菲歪着头看他。

“客气啦。”杨瑞笑笑。

“你知道吗？今天我真的很开心。”深深地吸了口气，冰凉的空气吸进肺里，在她的身体里转了一圈之后，呼出来的已经有了温度。

“是嘛。”杨瑞很想说你开心好。

只是话未出口，却发生了转折，只听菲菲轻声道：“如果……你没接到那个电话的话。”

“呃……”

杨瑞还是低估了她的敏感，算他跟亮子配合的再好，可菲菲还是猜到了。

其实，并不是亮子的“演出”有什么瑕疵，纯属菲菲根本没看亮子，因为……她的眼里全是他。

从他看亮子时眼那丝丝担忧的神色，菲菲已经猜到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了。

“她漂亮吗？”

杨瑞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问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儿，杨瑞缓缓地点头。

“我呢？”菲菲昂着下巴，问他。

“差不多吧。”

无第一，武无第二，两个女孩相貌，让他当裁判？这不是给丫架在火烤吗？

“哼，敷衍！”菲菲皱皱鼻子，不满道。

“真的是各有千秋啊，怎么嘛。”

“这次放过你啦！”

知道他尴尬，菲菲也没揪着他不放。

她的通情达理和乖巧懂事，也是杨瑞没有办法狠下心来跟她做个了断的主要原因。

从生物学角度来讲，任何雄性生物都想尽可能地占有雌性生物，这是根植于灵魂深处的东西，谁也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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