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画面上程院长是独自私下提审的刘长发，通过窃听设备传输的声音，双方的交谈中规中矩，完全是正常审讯程序。

凌正道看到这里，刚要开口说“我们想多了，人家程院长是在正常审讯”，可是监控画面上，程宗康却将一张纸递给了刘长发？

“这上面的内容，你好好学习一下，应该对你很有帮助。”窃听传输设备中传出了程宗康的声音，很显然程院长的话说的虽然含蓄，可是明显是带着意图的。

如此一幕，也是让凌正道不由叹息。

人总是喜欢去追求真相，可是当面对不希望得到的真相时，内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是失落甚至忧伤。

此时的沈慕然就是如此，在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之后，她久久沉默，一言不发。

“要不你再吃点东西？”凌正道试探地问了一句。

沈慕然摇了摇头，抬头看向凌正道，用一种很是复杂的语气问：“你说国平哥他真的做了这些事情吗？”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身为一个父亲，为子女着想，那也是人之常情。”凌正道勉强笑了笑，显然他自己也不认同这番话。

“人之常情，可是他是东岭省委书记，却带头如此玩弄权术……”

沈慕然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当初我调到成州任副市长时，国平哥还特意嘱托过我，说行政工作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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