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鄙视的说：“你说谎话还真是不脸红啊。从那时候就不敢做坏事了？你的弟子也没少害人吧？”

九柳说：“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她们害人和我没有关系。”

叶默淡淡的说：“我听说你为了维持自己的容貌，每隔几个月就要找一个男人。一直到他油尽灯枯才放他走，这不算是办坏事？”

九柳理所当然的说：“这些男人都是我的徒弟送给我的，和我无关。”

我顿时有点无语了，这个九柳的逻辑也太奇葩了吧？

江老鬼忽然问九柳：“那座诡异的城市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

九柳很直接的回答：“我不知道。”

这一下我们都愣住了。九柳明明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的讲过全都讲出来了，怎么对于那个地方就不肯说了？

她似乎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一样，叹了口气：“我真的不知道。关于那座城市，我只记得那里很恐怖。至于它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我一点都不记得了。这些年我也回忆了很多次，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我怀疑有人抹掉了我的记忆。”

叶默皱着眉头说：“这么诡异？”

九柳唏嘘不已：“是啊，很诡异。我现在想起来都心惊胆战。”

我们要问的问题，已经基本上问完了。我，小钱，江老鬼，都看着叶默，等着他做决定。

叶默又把匕首拿出来了。对九柳说：“你很痛快，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所以我可以让你舒服的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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