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九柳和张家人都是活人，即使是白天，九柳也有可能来救人。但是白天阳气旺盛，有很多邪术来不及施展，所以我们更加担心晚上会出事。

等我们赶到警局的时候，看到沈琅正一脸疲倦的从里面走出来，看样子，他值了一个夜班。

我上前一步，热情的说：“要不要一块吃个早饭？”

沈琅看了我一眼，然后微笑着说：“好啊，我请你们吃饭。”

叶默和小钱站在旁边，都没有说话，这两个人的眼睛一直在打转，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主意。

早饭很简单，我们走进警局附近的一家粥饼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了。这里很干净也很安静，倒比较适合谈话。

我对沈琅说：“张家人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沈琅说：“三个张家人对于盗尸的事。倒是认了，但是对于同伙的事，死活不肯说。而且他们很诡异。似乎精神力量很强大，无论我们用什么心理战术，他们都不一言不发。”

小钱在旁边得意洋洋的说：“那是自然，我们修行人可以坐枯禅，不吃不动八九年，你们丨警丨察局这点问话手段。根本不在话下。”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小钱：“你到底是哪一伙的？”

小钱嘿嘿一笑：“我只是说一个事实而已。顺便帮沈警官开开眼界。”

沈琅倒没有生气，反而对小钱说：“那你们修行人想要问口供，有没有什么办法？”

小钱得意洋洋的说：“当然有了。修行人的精神力量。虽然比你们普通人大太多了，修行人的肉身，虽然比你们普通人解释太多了。修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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