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放就来了，带来了确切的消息。陈放如今已经成为信贷骨干，跟着一个业界大咖，能知道不少的事情，资源非常好。

他带来的消息是：许辰早已经转让股份给一家叫中衡健康的企业，从时间上看，是在李瑞的万成投资款转入的次日，他就已经撤资了。

“许辰今天早上的飞机，他出国了，目的地大概是北欧的某个国家。”陈放把他知道的消息告诉沈和。

“他早就知道。”李芸熙生气的说，“我真是错看了他，以为他是绅士，没想到……这个杜越是个骗子吗，和许辰合伙骗人？他是一开始就想行骗还是胃口太大控制不住局面才导致现在的状况？他的那些演讲，让大家以为他是战略家、梦想家，颠覆者，却原来就是一个大骗子吗！”

陈放说：“他的口才太好了，所有现场听过他演讲的，跟他交谈过的，没有不被他说服的。就是现在，也没有人认为会有什么问题，相信他的人还是很多，对那些质疑不以为意，认为是人红是非多。”

沈和沉吟道：“造梦者，真的就只是一个梦而已。”

李瑞亲自带队去京都面见杜越，杜越很热情的接待了李瑞，他态度从容自信，是一切尽在掌握的气魄，看不出半点问题。

杜越给李瑞解释说，这些质疑都是某些人想吸引眼球，想通过这种方式建立自己的学术权威，对新创是误解的，新创的财物报告完全是合法合规的，是经得起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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