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咬出个那种伤口看看？想说什么话先动一动脑子，别像头猪似的，小原。”柯摩斯气不过地瞟了我一眼说道。

一定是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尽管过去他也会时不时刺激下我，但不会像今天这样频繁，并且，在房琳的面前，他多多少少也会留点面子给我的。

见我被柯摩斯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房琳憋紧了笑瞄了我一眼后，跟柯摩斯告辞一声，就下了车回局里，而柯摩斯则再度启动车子，准备开回事务所。

“柯大神探，我今天是不是哪里得罪到你了？居然发这么大火？”车行驶到半路，我终于还是憋不住地开口说道，“即使要判我刑，也得先定下罪名吧。”

“没有，你时先生如此顾全大局，又懂得惜玉怜香，怎么可能得罪我？”柯摩斯话里明显带着刺地答道。

但是，听了这话，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他一直记着仇，那就是今天一早，我帮秦菲那个事。然而，即便现在想想，我也不认为那个事情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禁不住辩解道：“柯大神探，我不认为我有哪里做错了，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为何对她那么冷酷无情？你对其他女生，不是一向都挺体谅的吗？你设身处地地想想，她现在孤伶伶一个人，没有地方可去，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她做一个孤魂野鬼吗？”

“小原，若她是个‘人’的话，不消你开口，我也会尽力帮助她。但事实就是，她不是人，只是个怨灵。你知道怨灵是什么东西吗？怨灵是充斥着怨念的亡灵，因对世间的怨忿不散，才会死后都逗留在世间。”柯摩斯叹一口气后，终于说出他挖苦我一天的原因：“我今天不过是小小地恶搞你一下，你都已憋了一肚子的火，那你知道充斥着怨忿是什么样的概念吗？那是你这种火的十倍百倍不止。尽管我曾说过，怨灵无法直接伤害到人类，但若不是直接，而是间接，那是完全能做到的。譬如，通过人类对于怨灵的惊恐，操纵人类之间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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