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苏沫即使现在被掐死，也没有还手之力。哦，不对，不是现在。大概是任何时候她被秦杨掐死都不会有还手之力。

如同蝼蚁一般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存留着并没有任何价值。

苏沫觉得自己的生死，已然和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关系。

本着破釜沉舟的精神，苏沫竟然开始乐呵呵的说起话来，反驳着秦杨的一举一动。

“怎么？难道又想掐死我吗？我只是想问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目的，既然你不打算帮我，那你提出那栋别墅做什么？”

笑容的背后藏着很多莫名的情绪，比如无可奈何，比如生无可恋。

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落寞被秦杨抓住，无力的垂下头，然后收回了手和身体，端坐在病床旁边。

更多的想到的是两个人拍的婚纱照。

当时因为婚礼办得太过于匆忙，所以是先结了婚才拍的婚纱照。

婚纱照在婚礼的第二天早上预约的摄影馆的人，拍了很多组照片，每个人都夸他们俩是郎才女貌。

拍照片的时候很走心，几乎每一张照片上面的表情都很努力，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有西方的婚纱西服，有古代的服装，也有民国时期的服装，同时也有那张照片上面的中山服与旗袍。

每一个时期都没有漏掉，做成的画册看起来竟然像是两个人从古到今，从中到外，携手一生，不离不弃。

就在拍到婚纱照之后的三个小时以后，秦杨嘴角的笑意还没有完全展露，就收到了另外一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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