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我错了吗？”卫虚白了我一眼，道：“人讲感情，鬼可不讲。事实是怎样，那就是怎样。既然事实已经摆在了那里，就算是再痛苦，那也得接受。”

“要是不愿意接受呢？”我问。

“任睿看到他妈被那什么，滋生了报复之念，不就是不愿意接受他妈是那什么的事实吗？”

卫虚摇了摇头，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得认！就算没有这预制板厂，就算没有那些工人，那冯碧惠一样会用自己的身子去换钱。只不过是换一个地方，换一拨人罢了。”

这话听上去有些残酷，可我必须得承认，事实还真是如此。

虽然周佳在生闷气，不搭理我们，但我们还是很绅士的，先把她送回了工人村的家，然后才重新打了个车回酒店。

时间一晃过了大半个星期，这天下午三点过，陆曼冷不丁地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说叫我和卫虚去她办公室谈谈。

抱着有钱不赚是傻逼的心态，我和卫虚打了个车过去。

“陆总，你是想通了吗？”

一见到陆曼，我就嬉皮笑脸地跟她来了这么一句。

“这两天有点儿倒霉，想让你们二位来帮个小忙。”陆曼说着，递了一个信封过来。

信封很薄，就算里面装的是百元大钞，那也没几张。

不过，人家钱都递过来了。就算是再少，打车费那也是够了的嘛！

我打开信封，抽出来一看，发现里面装着的居然不是百元大钞。而是一张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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